日询问附近有哪些道观,便听闻有家万听观,在下顿觉甚是有缘,故而哪怕绕道,也奔赴前来,不过此时天色将晚,再回城里,怕是要到宵禁了,不知贵观可有空房,能允我二人借宿一宿?”
小道士垂首道:“观里客房早已用作库房,无法待客,还望施主见谅。”
钟自羽道:“库房也可,只是将就一晚。”
小道士终于正眼打量起两人,目光微妙。
钟自羽一脸真诚,还对他露出一抹笑。
此时突然刮来一阵风,将殿前的黄幔吹得晃动起来。
小道士心有所悟,笑道:“像是要下雨了,小道先将门关了去。”
说着,他便越过钟自羽身边,去将道观大门阖上,还落了锁。
钟自羽心头一紧,魏俦也严正以待起来。
但那小道士又说:“借宿之事,小道不好做主,这便去后面请问师父,还望两位施主稍后。”
说完,他又径直去了后院。
前殿顿时只剩钟自羽与魏俦二人,二人面面相觑,心依旧提在嗓子眼。
半晌,魏俦先问:“怎么办?”
钟自羽严肃的道;“那小道士故意将我们留下,不就是试探我们虚实,不要乱动,动了,他就知道我们另有所图了。”
魏俦“恩”了声,也同意他的看法,不过又好奇:“你说这小道观,地方这么破,里头能藏了多少人?先说好,超过十个,我打不过,我真的没带药。”
钟自羽没做声,却紧抿起唇。
魏俦又问:“如果真打起来,这大门都关了,外头看不到里头,你怎么给岳单笙发信号,让他来救我们?”
“如果真的打起来。”钟自羽深吸口气,眼神冰凉:“我不会让他进来。”
魏俦直接就骂脏话了:“他的命是命,老子的命就不是命,那你自己来,拉我干什么!”
钟自羽不回答,他静静注视着前殿通往后院的唯一小路,等待着里面的动静。
付子寒刚换了衣服,就听冷意说观里来了两个人,他从门缝往外一看,顿时心头一紧,他自责道:“这两人,我在黑市见过,怪我,没警惕,被他们跟上了。”
小道士此时也进了内堂,紧张的问:“要把他们抓起来吗?”
冷意沉吟一下,没做决定。
付子寒阴狠的道:“宁杀错,不放过。”说着,夺过冷意腰上的长刀,便要出去。
正待这时,道观大门突然被敲响。
房中的三人顿时脸色大变,小道士急的冒了冷汗:“难道还有同党?”
冷意目光阴冷,拿走长刀,嘱咐一句:“我去,付子寒你呆着,出了事从后面走。”
“冷大哥……”
付子寒只来得及喊一声,冷意已经提着刀柄,走去了前殿。
而此时,钟自羽也猜测敲门的是岳单笙,急忙去开门,可手刚挨着门把,一柄长刀突然从后贯来,直直刺向他的手背。
幸亏魏俦反应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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