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府里处处都存着古怪,叫她不敢过于妄动。
玉鸾思来想去,便如蔡叔所说,直接去求郁琤也不是不行。
她与他苟且了也不止一回,就算那酒水里真的混入了梨花醉,大不了再来一回。
至少她可以确定了这东西的来源。
郁琤在四方阁里与下属议事。
外面人来传那禄山王养女门外求见。
盲谷脸色变了变,道:“她想打听机密?”
郁琤瞥了他一眼,“隔这么远,她怎么听得到?”
他的表情好像在问盲谷:脑子呢?
盲谷尴尬,心想他意思是玉鸾想要接近这里来打听,不是站在院子外用顺风耳听呀。
侯爷这么说,反倒显得他很蠢一样。
盲谷顿时阖上了嘴巴。
郁琤却揉了揉眉心。
他就在家里,又没有出门,她怎么还这么粘人?
她这幅恨不得一天十二时辰都想黏在他身上的模样,只怕让自己的下属难免也会心存微词吧?
真是个缺乏管教的女人。
他越想越看不下去手里的东西,索性直接就摔了手里的册子。
“带我出去看看。”
他沉着脸对仆人说道。
他得教教她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体统。
玉鸾知晓郁琤在屋里处理事务,她寻思着怎么也要等上半个时辰才对,哪曾想不到一刻的功夫,郁琤便黑着脸从屋里走了出来。
玉鸾见他颇是气势汹汹,他一路走到自己跟前,直接带起一阵冷风拍在她的脸上,激得她一个寒颤。
她双手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扶住他的手臂打了个喷嚏。
打完喷嚏舒服是舒服了,不过她一仰头便发觉自己口水竟然飞了两滴在他的下巴上。
她着实有些尴尬,借着他高大身形的遮掩,伸手偷偷地抹去。
郁琤被她这么一抚弄身体都僵硬了,顿时忘了自己要对她说什么。
他抬头瞥了下属一眼,下属们纷纷低头。
他这才收回视线,复又皱眉。
一见面就对他动手动脚摸他,当着人前撩拨他,她是不是也太饥渴了?
“走吧。”
他很是冷漠地将她这具柔若无骨的身子推开,直接抬脚往外走去。
玉鸾见他是往珩院的方向走去,她下意识地抬手一捉,便捉住了他宽袖一角。
郁琤回眸,见她仰起秀靥相望,清澈的眼眸里是显而易见的讨好,似乎渴望从他这里得到更多的垂怜。
她捏住他的衣服,其实他轻轻就可以拽回来了。
但对上她那样卑微的目光,这位平时徒手把人头扭下来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镇北侯忽然又觉得,如果把那一片小小的布料从她手指里抽出来,可能会有点残忍。他用着自己所剩不多的好耐心等她开口。
玉鸾抿了抿唇,“郎君头一回同我喝的酒味道很好,我这些日子甚是怀念,郎君可以同我再饮一局吗?”
她的声音甚为轻软,像一片薄薄的羽毛落在他的心间。
他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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