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久积心中患病,生下儿子不久便离世了。
许是对亡妻怀愧,赵世卿只要在京必然会去祭拜。
然去祠堂路上,他偶遇容画,惊见她与柳氏颇有几分相似,恍惚间若亡妻再现,不由得失神愣住。然得知此为堂弟未婚妻后,持重过礼,避讳地让开了。
他是避开了,可有人动心了……
梁孟玉道自己的耳坠丢了一只,让女儿帮她去找,引得她误入世子爷的院子。赵世卿正被念妻之情席卷,多饮了几杯酒,乍然见了容画,还道是妻子还魂,不由得将她拥住。待他清明过来欲道歉时,梁氏姐妹陪同大夫人来了——
见此一幕,众人皆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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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平日里彬彬持重的世子爷,一个是温顺柔和的小女孩,谁会把这两个人想到一起!
可再想不到一起,事情还是发生了。
涉及女儿家清白,容画泣不成声,如何都解释不清了。
而赵世卿为担此责,百般思量后,决定娶她——
容画不肯,关了自己月余。在母亲痛心疾首的劝说下,她只能嫁了,嫁给这个大她十三岁的男人…….
“小姐,已经出了通州城了。”丫鬟青溪提醒道。
容画端坐在珠翠点装,描金绘彩的花轿中,静默无声,心中连丝波澜都没有。把最后一滴泪留在容府后,她对那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
往昔,容画这两个字的含义太深,它是通州容家的大小姐,是容府脸面、荣耀,更是容府未来的筹码。但从现在开始,那只是两个字。
未来的路,容画不知道该如何走,但她明白一件事,她回不了头了……
通州到京城路途远,迎亲队伍走得快,免不了颠簸。到了晌午,封闭的轿子闷热,一身繁复吉服的容画开始出汗,可她还是抱着青瓷宝瓶,一动不动。
“累吗?”轿帘外突然传来清朗低沉的声音。
容画心惊得一颤,她知道是他。
她没应。
赵世卿屏息,又问:“要不要歇会儿。”
等了半晌,轿中依旧没有声音。
赵世卿盯着晃动的轿帘,透过缝隙看到她抱着宝瓶的手。手指纤纤,白得无暇,也白得没有血色。琳琅厚重的金玉镯子一只只地压在她的细腕上,像似一层层的禁锢,显得那只手越发地无力。
他看了良久,一口长气吐出,对着前行的队伍喝声:“休息!”
队伍是停了,可不管谁来请,轿子里的人就是片语不言,纹丝不动。
青溪递水,她不接;全福人送上点心,她也不碰。若不是亲眼见她上了轿子,连轿夫都怀疑自己抬的是空轿。
赵世卿皱眉望着轿子,歇了两刻钟后只得继续赶路……
及近傍晚,迎亲队伍终于入了京城,赶在天黑之前到了昌平侯府。
侯府人早便等候了,伴着响彻天地的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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