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严重的大事。她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到忙的地方。
“我也去。”略一思量后,贾如谷也起身说道。
“好。”苏其央还不清楚贾如谷的身份,觉得他也许真能派上用场,又去问白灼,“你和我们一起去吗?”
贾如谷不满地皱眉,没吭声。
白灼看了看苏其央,又看了看贾如谷,淡淡地说:“多谢阿姐好意,我一介敌国子民,待在房中养伤即可,就不跟着去添乱了。”
“未曾想贤弟除了稳得住气,亦是十分有自知之明,在下刮目相看。”贾如谷笑着称赞道。
眼见着苏其央和贾如谷离开房门,白灼才对着空气冷笑道:“假仁假义,口腹蜜剑。”
上党城,经略安抚使府内。
掌一路军政和民政之事的安抚使唐生青、和管一路财政和司法之事的提刑按察使胡宝枫二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方才在城墙上,他们二人清楚地看到了城下的北狄铁骑。敌军乘铁舆,步骑精锐,显然是有备而来。
他们已下令让骑兵带着消息前去京城上报朝廷,希望援军能快些赶到。
忽地,门外传来陌生的一女一男的交谈声。
“贾公子,你可真重,有空还是学学轻功罢。”女子娇嗔地埋怨着。
“有劳白姑娘将在下背进府来了,多谢。”男子的声音中含着笑意。
此等紧要关头,不容唐生青多想,他的手已莫至腰间长刀,厉声呵道:“来者何人!”
男子看起来似乎是位膏粱子弟,应该常与官场中的人打交道。他游刃有余地笑道:“晚辈贾如谷,自幼博通群书;旁边这位是白姑娘,她有一身了得武艺。现下正处危难之际,她与我皆愿助两位大人一臂之力。”
唐生青不满于这二人的态度,见到自己竟也不行礼。
是故他并未移开刀把上的左手,仍有所怀疑地问苏其央:“你有一身了得武功?”
苏其央看到唐生青有佩刀,而另外一位作文人打扮,便断定唐生青此人是经略安抚使。
“帅司不信?”苏其央面色不悦,“不知帅司可敢与我切磋一二?”
被她这么冲撞,唐生青的好斗之心也上来了,拔刀就要与她交手。
然而不到三个回合,唐生青便败了下来。
“是本官有眼无珠,低估了姑娘。不过姑娘为何迟迟不拔出此剑,可是在羞辱本官么?”唐生青恼羞成怒地收刀入鞘,冷着脸看向苏其央的手中剑。
苏其央重新将怀春剑背好,摇头否认:“先父遗言,若非万不得已,不可打开此剑。”
“节哀顺变。”听到苏其央说出先父二字,唐生青的态度有所缓和。
贾如谷心中了然,唐生青已经接受了苏其央,于是上前询问:“唐大人,胡大人,师出无名,北狄出兵总得有个理由,敢问大人们可知北狄为何突然兵挥城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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