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右腿疼的撕心裂肺,一转头就见着寿康宫的那群的内官像是一个个何桩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将我搀起来!一群混账东西!”
胡德义骂骂咧咧,朝着跑过来的内官甩着巴掌。
“平日里待你们好全都忘了是不是?一个个白眼狼就见着我在这里躺着!”
内官吓得不敢吱声,任由着胡德义骂着。
“将药捡起来,赶紧的,带我去见太妃!”
胡德义朝着盛裕延离开的方向吐口痰,迟早有一天他要将那匹畜生给宰了!
“太妃,太妃啊,太妃——”
胡德义还没有进屋便开始鬼哭狼嚎。
鲍凝瑶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抬头就见着胡德义被两个内官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你这是怎么了?”
“太妃啊,你可得给奴才做主啊——”
胡德义一见到太妃就推开两边的内官‘噗通’一声地跪在地上,指着自己的右腿。
“奴才实在是太惨了,摄政王的一匹马都能踩断奴才的一条腿啊,太妃,您可得给奴才做主啊——”
鲍凝瑶揉了揉额头,望着胡德义的右腿,衣裳上倒是有明显的马蹄印。
“他的马为什么要踩你?”
胡德义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哭天抹泪道:“奴才只是提到了太妃,说太妃想要请摄政王进宫一叙,奴才的话还没有说完,摄政王身下的马就朝着奴才踩了过来,要不是奴才躲得快,奴才现在都看不到太妃了——”
“呵!”
鲍凝瑶冷笑一声。
“摄政王还真是好大的架子,竟然敢不将哀家放在眼里!”
鲍凝瑶狠狠地揪着帕子,想当初,盛裕延可是一口一口一个‘瑶妹妹’地喊着她!
“他的马踩了你,他有说什么吗?”
胡德义听了更加的委屈,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王爷说、王爷说、”
“说什么了!”
鲍凝瑶语气凌然,气势逼人。
“说是奴才不长眼,冲撞了他的马。”
胡德义伏着身子将头低的极低,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
“还说、还说有什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混账!”
鲍凝瑶一怒之下拍桌子。
胡德义吓得身子一哆嗦,赶紧叩头,“太妃息怒,太妃息怒,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不好……”
“行了!”
鲍凝瑶呵斥住胡德义。
“他这是摆明了是冲着哀家来!”
胡德义赶紧从内官手中将药包夺下来,跪着向前双手奉上。
“太妃这是王爷让奴才交给您的。”
鲍凝瑶看了一眼接过打开一看,瞬间火冒三丈,“滚!都给哀家滚出去!”
“是是是……”
胡德义连滚带爬地朝着外面跑还不忘朝那个被甩在地上的药包望去,里面装着的根本就不是药,而是类似珠串装饰一类的物品。
胡德义不敢细看,赶紧溜了出去。
鲍凝瑶望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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