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差般地就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或许是真的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注重了仪表仪容。
“姑娘,药上好了,这两日是沾不得水了。”念珠将药瓶收拾好,又将何苗搀扶到床上去。
“姑娘您好生歇着,婢子去看看炉子上的羹汤。”
何苗应了一声,见着念珠走了出去这才放松身子抱着被子半趴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被子,脑袋里面都是盛裕延的样子。
忽然后背一阵冷风,何苗猛地恢复理智,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何苗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想什么?你是疯了吗?”
“谁疯了?”
“啊?!”
何苗吓了一跳转身就见站在床旁的盛裕延。
“你、你不是走了吗?”
“谁说我走了?”盛裕延挑挑眉,撩袍坐在床边。
何苗吓得赶紧坐好,往后缩了缩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但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刚刚好转的膝盖又疼了起来。
盛裕延敏锐察觉,伸手握住何苗的脚踝,“别动。”
何苗一怔果然放弃挣扎,见着盛裕延将她的裤筒卷起露出已经发紫的膝盖。
虽说她是新时代的女性,可是被盛裕延这样看着膝盖还是有种别扭感,微微挣扎了一下想要将腿收回。
盛裕延察觉到将裤卷放下这才松开手。
“伤得不重,上了药就好好休息别乱动。”顿了顿,又说道:“你不喜欢秋千?”
何苗一愣,望着盛裕延那一本正经的神色微微摇了摇头。
盛裕延轻笑一声,歪靠在被子上,“那我就明白了。”
“嗯?”
何苗不明白,见着盛裕延就这么毫无忌讳地躺在她的被子上,她有些别扭地移开目光。
盛裕延好像偏偏不让她躲避,抬手将她的下巴抬起,强迫着与他对视。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现在看起来倒是一点都没错。你方才那般逃避,是因为没有梳妆打扮所以才会慌不择路地离开是吗?”
何苗下意识否定摇头,却见盛裕延歪头追问,“不是?那是因为什么?”
颇有有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态度。
何苗想了下,一本正经道:“王爷说的也对也不对。女儿家最注重仪表,不管是在外人还是在亲人面前,都不能失了妇容。我逃离确实是因为没有梳洗,只不过却不是因为,因为……”
何苗顿了顿,干脆就将后半句话咽进肚子里。盛裕延何其聪明,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盛裕延目光沉了沉,“不是因为‘悦己者’是吗?”
何苗没作声。
看,这里没有一个是糊涂人。
盛裕延起身,“你休息吧,晚点再来看你。”说着,就走了出去。
何苗一直望着房门关了起来才收回目光,房间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的解脱。
以前以为熬到二十五岁就可以被放出宫,那么现在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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