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根基。”
“善。”
庆忌的想法,跟范蠡是不谋而合的。
毕竟,打天下难,治天下更难。
吴国要在中原彻底站稳脚跟,不至于再被关东诸侯们堵到家门口,有必要考虑先发制人。
庆忌一行人,又搭乘戎车,在田野之间巡视。
只见不少的耕地都已经荒废,长了许多野草。
熟地都成了生地,缘何至此?
庆忌有些疑惑。
邺城,之前的确是魏国的重资之地,只是商税的占比极高,田租税反而是相形见绌的。
一些农夫甚至还坐在树荫底下聊着天,说着闲话。
等到庆忌过来的时候,农夫们这才忙不迭的跪了下来,对庆忌大礼参拜。
“参见大王!大王万年!”
他们曾是魏人。
不过,邺城已经成了吴国的疆土,他们只能对庆忌改变称呼,行了大礼。
每家每户,基本上都有男儿死在了战场,尤其是死在了吴军的手下。
这让老农夫们在面对庆忌的时候,心情很是复杂。
仇恨?
有一些。
但,他们不敢暴露出来,也不敢对庆忌不敬。
能一睹吴王的真容,本身就是他们的荣幸了。
“二三子不必多礼,坐。”
庆忌很是平易近人的坐到了一边的木头墩子上,甚至还不需要旁边的宿卫上前擦拭。
这让在场的老农夫们,不由得对庆忌心生好感。
“二三子,寡人初来邺城,却不知此地商旅之业如此发达,为何农耕不行?”
“莫非之前魏君横征暴敛,使邺人苦于劳役、兵役,而使乡间没有青壮年劳动之人?”
“这……”
在场的农夫们,都不禁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庆忌的这一问题。
魏国有太多的青年男子,死在了战场上,这是可想而知的。
但,魏君侈的确没有干过不恤民力,横征暴敛的事情。
不过邺城这个地方的乡间,的确人烟稀少,田地荒芜萧条,一片冷清。
庆忌已经巡视了不少韩魏故地,都没有发现此等状况。
这时,一个皮肤又黑又黄,身材健硕的中年汉子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进言道:“大王,实不相瞒,这田间地头人少,的确有原因。”
“因为这十几年来,有不少农户纷纷出逃,以至于田地都没有人耕种,一片荒芜。”
“是何原因所致?”
“我等邺县之民,苦于给河神娶妇,故而贫苦。”
中年汉子唉声叹气的道:“邺县的三老、廷掾每年都要向我等黎庶,尤其是农户征收赋税,搜刮钱财,收取之铜钱以百万计。”
“他们只用其中的二三十万为河伯娶妇,而与祝巫一同分那剩余的钱拿回家去。”
“到了为河伯娶妇的时候,女巫行巡查,看到小户人家的漂亮女子,便说‘这女子合适作河伯的媳妇’,遂下聘礼娶去。”
“给她洗澡洗头,做新的丝绸花衣,让她独自居住并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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