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桑见她弄得一地碎纸片,无奈摇头:“沈姑娘,练字是急不来的,像我这手字便是练了十多年的,方能写成这般。你才开始练习,能够将字一笔一划的写出来,已是极好。”
沈清平点了点头。
想当年她第一次学习写字时,连笔都不会拿。
她见言桑说完,又翻开一本经书,将书案上面的宣纸放到最底下,重新展开一张新的宣纸,再拿起之前放下的狼毫,笔尖沾墨,继续抄写。
沈清平看了眼,这本经书是关于佛道的。
言桑抄写经书,多半是为被降罪到牢狱里的家人祈福。
她的家人,似乎是被人陷害,这才入狱。
沈清平想,言桑表面瞧着冷静,其实心里一直都在为还在冤狱之中没有沉冤得雪的父兄担忧吧。
算算时间,言桑进寂云庄也有了一段时日,距离她主动献身也没多少时日了。
她得赶在言桑献身之前博取言桑的好感。
沈清平又在梅苑赖了一天。
等她小睡醒来之后,就见屋内烛火通明,言桑还保持着她睡着之前的坐姿一动不动。
言桑的手臂已然酸痛,但她想要将这一段经书抄写完,便忍着手腕的酸痛撑到现在。她放下狼毫,检查了一遍抄写的内容,待检查完毕,确认字迹工整后,发酸的手腕转了转,以此缓解腕间的疲劳。
沈清平趴在一旁的炕上睡到现在,她坐起身,伸手推开小窗,看着外面的清冷月色。待发现天色太晚后,立马爬下炕,穿了鞋子跟言桑告辞。
离开梅苑,沈清平带着荔枝与绿珠走到洒满月色的小道上。
走着走着,她似乎听到了暧昧的吟哦。
沈清平脚步一顿。
这声音……
她抬起头,望了眼繁星点点的夜空,以及静静挂着的弯月。
晚风吹来,凉丝丝的,吹得沈清平困意远去。
她的嘴角,一点一点翘起。
这月黑风高的,还不适时宜的出现了暧昧的吟哦声,这情节怎么看,都像是有人在夜晚做那等缠绵悱恻之事。而且从声音传来的方向分辨,此刻正在尽情交欢的两人,大概是在寂云庄的假山后面。
荔枝耳朵尖,也听到了:“姑娘,这是什么声音,要不要我去看看?”
绿珠却没听到:“哪有什么声音?”
沈清平也不确定自己的猜想对不对,为了确定一下,她让荔枝跟绿珠留在原地,循着她听到的方向而去。
她沿着小径,脚步轻慢地往假山后面走。
越走,女子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越清晰,而女子的吟哦起起伏伏,停停顿顿过后,还伴随着男子的粗喘。
沈清平双眼圆瞪。
哦哟!
看样子两人的战况很激烈啊。
她眼中绽放出八卦的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用手提了提裙摆,借着奇形怪状的假山遮挡住她娇小灵巧的身影。接着,沈清平发现假山刚好有一个小洞能看到里面场景时,便趴在那里,透过小洞,往里看去。
只见,女子被压在身下,衣衫凌乱的披着,圆润的香肩毕露,而那位男子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突然,女子在兴奋中仰起头来。
她的面容,也被皎洁的月光照亮一部分。
在看清楚女子是谁之后,沈清平的嘴巴由于震惊张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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