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除了一排排的书架之外,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
“哼,你们来了?”殿内,听到三人的脚步声,一个似乎略带沙哑、甚是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荀武略微皱着眉,和叶真姬一同走近,很快,就在类似于卧室的区域里,看到了那位皇长孙,叶风歌。
比其他的父亲,他的气色显然是好太多了,可要是和二皇子、三皇子那些叔叔辈的人,或者是叶真姬这位同龄的姑姑比起来,叶风歌的气色,就太差了,苍白的吓人。
他的头发散乱,不像是个戴冠的成年人,衣服也穿的很凌乱,看起来没有了下人,他不是很懂这些细节问题。
他的身体四周,有一大堆纸屑、竹子碎片,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应该是书架上的书和竹简,只不过因为他不想看,所以给撕碎、弄烂了。
这让荀武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封建时代,肆意破坏“知识”,真的相当不理智。
你要是烧个轻小说也就算了,荀武路上扫过几眼,周围的东西,上至天文地理、下至风土人情,应有尽有,更是有许多江湖秘闻、武功秘籍,可不该这样对待。
“风歌,你这样成何体统?”虽然年纪差不多,但叶真姬辈分高,见了叶风歌这样子,直接皱起了眉头。“呵?”叶风歌抓起手边的竹简,直接朝叶真姬丢了过去,霜满秋单手一身,一把抓住了竹简,稳稳地握在手中。
只要霜满秋还在一瞬,叶真姬就不可能受伤。
“我被你们三人合力关到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难不成见了你们,还要好生言语不成!简直笑话!”
论摆烂,叶风歌可能是当今这个时代,最摆烂的这个人了,丢完了竹简,直接躺下,看都不看荀武几个人,就这样躺在地毯之上,茫然地望着天。
作为一个醉心权力之人,如今虽然活着,但被剥离了所有的手下,更是直接丢进冷宫,哪怕还能一直活下去,政治生命也已经到头,再活下去,不过是对他的折磨。
可他又死不了,守在四周的那些大内高手,会非常小心地保护他,虽然不会跟他说一个字,但绝对不会让他死。
实际上,这半年多以来,他每天都过的浑浑噩噩,不论他再怎么发疯,周围的人也不会回他任何一个字,他不想去看那些书,每天除了呆坐,就只能自言自语,整个人仿佛与世界割开,让他感觉到无际的恐惧。
本来,听说有人会跟他聊上一个时辰,他其实还是挺高兴的,毕竟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能聊一个时辰,也好过没有。
但,当他听到是叶真姬和荀武之后,他就没心思谈了。
谈谈谈,有什么可谈的?
他什么都不想聊。
活着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痛苦。
网抑云了属于是。
看着叶风歌这样子,叶真姬气不打一出来,接连教训了两三句,又问了几句话,结果叶风歌理都不理他,一副不管你干什么都不会理的样子。
又絮叨了一阵,叶真姬无奈了,回头看向荀武。
用长辈的身份,显然是没法问出东西了。
荀武沉默了一阵子。
他已经想了很多问题了,可如果叶风歌不配合,那么这些问题就都没有用处。
也就是说,荀武首先要让叶风歌开口。
威逼利诱显然是不好使了,那
荀武想起了二皇子几次三番提到的东西。
他犹豫了一瞬,对叶风歌说:“长孙殿下,我有一事,一直非常不明。”
叶风歌没有理他。
“名字,对于几位皇子殿下,有那么重要吗?”
听到这个,叶风歌打了个激灵,瞬间坐起身来,直勾勾地看着荀武。
另一边,叶真姬则有些不明所以。
名字?名字怎么了?
“你从哪听来的?”
“不对,不可能有人知道这件事——”
叶风歌看着荀武,似乎有了点儿兴趣。
“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哈哈哈嘿嘿嘿”叶风歌癫狂地笑了起来,随后又看像荀武半躺在地上,单手举着,说“你想知道这个?哈哈哈,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
那我便直接告诉你吧。”
叶风歌又是不怀好意地狂笑了两声。
他看起来精神状况很不健康。
“十年前,水君曾为我爷爷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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