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鸟篆虫符的时候竟然没有闻到一丝一毫的腐木朽尸的气味儿,反而是有种沁人心脾的淡淡清香与胭脂水粉那种特有的气味混合到一块的奇怪之香飘入鼻中,闻起来居然令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怎么了啊彥青兄弟?里面还有什么陪葬的东西吗?”地蜃在旁边小声问道。
“哦,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要顺便好好这种难得一见的阴沉木而已;要不我们还是陪着陈老先生一块再去转转吧。”我赶快直起身来,把手电筒交还给了陈学礼......
作为村中长辈兼老村长的陈学礼一声招呼,填河村很多男男女女都从家里面走了出来,听说情况以后各带手电筒三五一群地分头去找陈二毛--也就是吊车司机的哥哥、那个胸毛壮汉。
我们三个陪着陈学礼沿着黄河边转了一会儿,由于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最后只好回到陈学礼家继续吃饭--至于酒么,我们几个就没有心思继续喝了。
不到两个小时的工夫,几路人马陆陆续续地来到陈学礼的家里,表示他们把填河村里里外外仔细找了一遍,包括河边与采沙船上都好好查看了一番,却是没有发现陈二毛的踪影。
当然,也没有人发现那具凤冠霞帔女尸的下落......
陈学礼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说了一些感谢的话然后让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这事儿明天再说--毕竟大半夜了再说也实在是不知道继续往哪儿找。
我与地蜃、甄爱民在陈学礼家二楼客房里刚刚睡下不久,突然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来惊叫的声音。
地蜃想要出去看看,我和甄爱民都说算了算了,什么事儿也得等天明再说,正睏得难受呢。
地蜃那货也就不再吱声了。
有了那枚紫色怪牙在身边儿,一夜我连个梦都没做,睡得真是非常的香甜......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们几个起床以后,却发现陈学礼早就已经起床而且两只眼眼圈发黑、眼珠泛红。
“怎么了啊老先生?你这眼?你一夜没睡觉吧?”我心里面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是啊,年纪人睡觉轻,这一夜东家叫西家哭的,根本睡不好,后来我干脆就不睡了。”陈学礼揉了揉鼻子回答说。
我与甄爱民、地蜃相互瞧了瞧,连忙问陈学礼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学礼叹了一口气很是凝重地告诉我们说,村里面好几家突然大呼小叫的,他作为老村长和陈氏宗族的长辈,必须过去瞧瞧,得知那几家当家的(家主)不是被吓得脸色惨白就是被吓晕了过去。
“有这种事儿?是不是......”虽然陈学礼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我觉得极有可能与那个会抿嘴儿浅笑的女尸有关。
陈学礼点了点头,表示那几个男人都说是看到了白天所见的那个女尸,其中有两个村民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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