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解释道。
藤堂樱点点头,“我和松浦去的是一个老爷爷家。”
一旁的老于冷哼了一声,对梅根说:“我劝你离她远一点,她一定是邪.教徒。”
藤堂樱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转过头看向老于,“那你呢?你拿回来的又是什么?”
老于的东西早就被他放在了地上,那是一个泥塑的球形物品,看起来并非是器皿,安无咎弯腰将其拾起,发现上面有一些列成竖线的圆孔。
“这看起来像是乐器。”松浦守梨猜测道。
“这有什么用?”藤堂樱不解,他们拿回来的东西看起来都毫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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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也不知用处。
“还有那个架子。”吴悠指了指地上的另一个物品,是一件石头打出来的架子,并不大,只能放下一摞玉米,或是几个瓜果。
“这个是我拿回来的。”杨策沉声道,“一个老人交给我的。”
“我去的那户人家也是只有一个老爷爷,头发花白。”诺亚仰着小脸,“他还对我说‘好久没有看到我这么活泼可爱的孩子了’。”
安无咎忽然意识到什么。
他们来到这座水中城,好像的确没有看到几个小孩。
“这是他给我的。”诺亚指给大家看,“一个鼓。”
周亦珏是最后一个回来的人,他拍了拍身上落的雪,右手拎着麻绳串起来的许多面具。
“给你们的。”
他递过来,一个人一个。
“这些是城民给我的,他说这些是祭司用的,一个人一个。”
安无咎看着他,发现他拿回来的一共只有十一个。
看来他们已经默认今天会有一个人死去,所以干脆都没有准备亡者的面具。
风雪愈发大了,沈惕和松浦将石门重新合上,安无咎将他们从雅西亚那儿获得的玉米饼也分给众人。晨祭已经消耗了许多精力,众人也对彼此充满了猜忌和怀疑,谁也不愿多说几句。
老于是这几人之中精神最紧绷的,这一点安无咎可以理解,他心里认老于是场上的女巫,但就算不是,他是邪.教徒,在这种时候一定也会紧张,因为他和藤堂樱总有一人无法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换作之前的安无咎,他一定会忍受不到这些人死于圣坛,但现在他的心仿佛越来越硬,已经很难像从前那样怜悯所有人。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戴着沈惕的手套,安无咎独自靠在床头睡去,他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了一个巨大的怪物,浑身长满了甲片般坚硬的黑鳞,每一片都泛着微微的褐绿色的光,而鳞片的正中心、每一片的正中心都是一只宝石绿的蛇瞳。
那些触手,蜷缩着、伸展着的触手,在他的身后滞缓地舞动着、扭曲着,顶端是裂开的血红色深渊,像是一种不疾不徐的狂欢,一种半凝固的舞蹈。
他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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