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气全消,看来温婉可人,宛若春风拂过般宁和。
啊!这……这反差也太大了。
「好,回家。」管他别人怎么看她,做自己最开心。
「嗯!」
小夫妻无视外人异样的眼光,双手交握走出上悬百年招牌的天香楼,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
僵直而立的魏正邑脸色复杂,心想……
我失去长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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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要了,漠生……大、大师兄,我真的……不行了……好哥哥,求你……再来就……嗯!哭、哭给你看……呜呜……」
梅双樱真的哭了。
从小到大除了母亲出殡那一日的大哭外,她再也没哭过了,连身上受了伤也强忍着,一滴泪也没掉。
顶多是假哭而已,干打雷,不下雨,挖坑让人跳。
可这一刻真的不行,哭得可凄惨了,梨花带泪,哭得一抽一抽的,抖动的双肩一上一下,模样好不可怜。
而始作俑者却一点也不怜惜,还在那闷不吭声的勤耕耘,暧昧的声音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羞人,却也花好月圆。
迟来的圆房终于在月圆西窗的稀光中发生,初次解禁的男人如狼似虎,不知轻重,忘我地只感受得到身下又香又柔,任他揉搓的娇人儿。
「再一次就好,妳忍一下,我马上就……」好热、好紧,裹得他好舒服,舍不得退出。
「你已经说……呜……说过好多次的再一次……我吃不消……呜……腰要断了……」脊椎骨又酥又麻,但也……好痛,在痛与欢愉中感受着无助的沉沦。
他低笑,却气息不稳。「最后一次了,我也没力气了,妳欠我的这些时日也该补上,我是在讨债。」
「……骗人,每一次都这么说……我不要再相信你了,坏……啊!坏人。」他用力撞了她一下,好羞人。
「乖,宝儿,别急着拿鞭子,一会儿让妳抽……」不过要先等他吃饱了再说,都饿了二十年。
梅双樱在抽抽嘻噎间睡着了,她不知道何时睡去,只知甫一睁眼时,东方已大白,升到半空中的日头照在半开的方窗,一只麻雀站在窗棂边,啾啾啾的对天空鸣叫。
再看看自己的身子已清洗过,换上皎月软缎绣春牡丹衣裙,连头发都梳过了,黑亮动人。
只是一动就酸痛,翻个身而已居然听见骨头的咔咔声。那时与胡兵连日对战都没有损筋挫骨过……
她到底是遇到狼,还是和熊瞎子搏斗过,这一身疲累比倒吊在树下三天三夜还糟糕。
「醒了?」
魏长漠端着煮得软烂的松仁鱼片粥入内,一脸的神清气爽,面色红润,看得出「吃」得很补。
反观他的小娘子像是受虐的小媳妇,粉颊少了点光泽,水潇滩润唇多了几个咬破的血口,脖子满是细细的红瘀,一点一点像盛开的红梅,眼角还挂着可怜兮兮的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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