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瀚强笑着摆手:“无妨,无妨。”
申阳又看了他一眼,这才彻底离去。
杨瀚看着他离开,跌回椅子,虚汗不止,他与殿下无甚情分,若连名分也没了……
江南来的女子拍着胸脯娇声诉说着心中惶恐,若是往常,杨瀚必然要好生安抚,今日心中存着事,兴致全无。
余氏见他如此,这个人都贴了上去,娇声道:“官人……”
杨瀚却一改往日作风,推开她起身:“我今日归府,过几日再来。”
“这么晚了……”
杨瀚已是出门去了。
吴国公主府被围,连在外的驸马也一并被抓回了府上,这事皇城司没避着人,当夜便传开了。
一时间京中人心惶惶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照理来说,吴国公主不摄政,只靠着这一身血脉,她的公主之位应当是稳稳当当,除非大楚亡国,不然,不论换上几个掌权者,都不该对她动手才是。
如今赵琛没有半点征兆,叫人围了公主府,可以说一点情面都没有留,他们还是血缘至亲。
皇城司之人虽围了公主府,对吴国公主却十分客气,只道:“公主若有什么缺的只管说便是了,您是长公主,如今不过是有些事没有查明,暂且委屈您。”
府邸被人围了,能安心才怪。吴国公主本是十分不悦,见驸马被人押送回来之后,她的心便渐渐沉了下去。
她冷静下来一想便知道,赵琛不是这样弄权的人,即便弄权立威也不该选她这个亲姐姐。
这几日官家要种痘,这不什么秘密,定然是这其中出了什么差错。
她是武宗最大的孩子,也是赵琛之前唯一一个平安长大的孩子,自小看着弟弟一个个离她而去,如今是七哥。
她因对卢升有愧,这些年处处忍让,但此事若果真同驸马有关,赵琯闭了闭眼,没有去见驸马,而是对申阳说:“我欲见西平,请将军代为通传。”
赵璟醒了一回,分明发着热,嘴里却喊冷。被子已经压得很重了,御医叫人来点了碳盆子,赵琛在里头热得发汗,赵璟确还是喊冷。
他陷在厚厚的被子里,小声啜泣:“阿姊,难受。”
赵琛知他不舒服,却也没有办法,御医亲自熬了药送来,赵琛扶他起来,半搂在怀里轻声哄:“璟哥儿乖,吃了药睡一觉便好了。”
这药闻着就很苦,赵琛一点一点喂,赵璟也乖乖吃了,吃完了药,赵琛又喂他喝了一盏蜜水,才又扶他躺下。
赵璟的药里头有安神的成分,躺下不久就睡着了。
赵琛放下药盏,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衣角被赵璟攥在手里了,他愣了愣,又坐回来。
青黛便向他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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