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叛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啦。
殷寡头没让她离开,她也没出洞门。直到,寡头终于放走她,她才出洞门。
这一身潮气在余晖下竟也能被蒸干,残阳血红又猛烈,她身体还是被烤得滚烫。
阿平的脸被晒得红扑扑的,他也出了些许细汗,他欢快的摇动拨浪鼓,一个劲往殷寡头怀里拱。她干干净净的白衫被他用来蹭汗,整齐的秀发被阿平死死抓在手里,阿平看着殷寡头,快乐的不行。
年少真好,年少无知就不必晓得这世间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拨浪鼓,难以并容的拨浪鼓。顾隐之怀里的蛇柄拨浪鼓在她怀中忽然被化为青烟,青烟钻出衣领,很快消失在空气里。
“人间事自然由人来解决,其他族类犯我边界,我必诛之。”殷寡头道。
“其他族类?”
“很快你就明白。”
哎——
说的这么动人,不就是想让我帮你护住狗皇帝的命,好让你再战一回?
隐之怔怔望向她的背影,一时间有点难以理解。早知今日,从前应该改修野史,研究权谋戏,再烂也不至于比现在烂,目前就是有那么一种感受:隐之啊,你就是全朝最蠢,三界炮灰极傻蛋——
若学好哲学也好,偏把书念狗肚子里去了。
前些时候跟踪顾隐之的狗腿子回了长生门后,掌门老道亲自问起顾隐之的情况,结果这两狗腿子就是一句:“一眨眼间,她就消失了!”
掌门老道为此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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