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就不好聊啦。
老乞丐又打包了两份炖牛肉走,帐算在黄鼠狼头上。黄鼠狼还想问更多消息,但老乞丐已经不理他了,他管自己走远。
黄鼠狼不得不开始打听“侍郎大人”。
“可多了,你要打听哪个侍郎?”路人问。
“娶银家女的那个……”
“噢,那很老啦,都不知道死了没,”路人笑:“七八十岁的老人,你找他也没用,人家也不帮你上位的。”
“那……”
“家在皇城外头,隔皇宫大概一里地。”路人热心指路:“到那地,再打听打听。”
依着指路,黄鼠狼打听到三十六家侍郎。于是,他又花了很多时间打听当时娶了银家女儿的那位前朝旧臣。
人们热心的给他指出那位即将入棺材的八十岁老人的家。
“怎么不见他发妻来找他呢?”邻人古怪的嘀咕一句,走远了。
刑部侍郎府。
黄鼠狼站在远处,看着这比黑夜还黑的墙。
墙被砌成黑色,墙很高,足有两层楼的高度。墙头铺瓦片,每一片瓦片均刻有红色符咒。
妖眼可见的符光从每片瓦片上射向半空,暗暗的红色相互交连,将里头一切都结结实实罩住。
此时,夜里才换的守门更加奇怪。
猛一瞧是凡人,但再看时——
那眼睛在夜里隐隐发蓝,眼白被黑根爬满,眼球也被死死缠住。这让他们的眼睛看起来滑稽而邪恶——妖与妖之间看的最清晰。他们将帽子压下,坐普通看门小厮打扮,他们坐在台阶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黄鼠狼朝自己额头贴上隐之给的符,透视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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