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话题问道:“这与吕布的战事儿如何?”
“全赖主公虎威......”贾诩一边吃着,一边回答着,却被马超一把打断:“别扯这些没用的,咱俩谁还不了解谁?”
“主公此言差矣,若主公还是扶风少主,则老夫敢与少主信口胡说。然主公现在乃大汉镇西将军,马家之主!”贾诩站了起来,恭敬向马超施了一礼后,才正色说道:“自古尊卑有序,主仆有别,名不正则言不顺,主不严则属不恭,主公现麾下人才济济,进取之望天下皆知。日后定然有无数谋臣武将前来相投,若是主公再也当初少主身份,与属下打成一团,则会失了马家威望,为天下人看轻......”
马超撇了撇嘴,这些时日,他明显看出,原来那些文臣武将,均对自己有了一丝畏惧之意,疏远了自己不少。如今看来,一来是自己这些时日的所为的确令他们刮目相看,二来恐怕就是因为自己的角色变了,这些人渐渐有意与自己保持一丝距离了。
这当领导的艺术,马超是知晓一些的。但如贾诩所说,刻意随时摆出‘我是爷’的德行,反而会让属下觉得主上肤浅。唯有真心将整个集团的价值观和大方向统一了,属下才会由衷对领导心生敬畏。所以,看到贾诩这老狐狸也有这些官僚想法,他便开口说道:
“以力服人,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势服人,非心服也,势不及也。唯有以德服人者,心中悦而诚服也。”马超摆了摆手,没有接受贾诩这一躬,反而继续说道:“某是少主还是主公,仍是马超尔。少主之时,谋臣武将虽然多有亲切,然军规制度赏罚明确,某也依法而行,属下莫不心服,尽皆效力。何独为主公后,反而刻意寡恩尔?”
贾诩听完,嘴角神秘一笑说道:“主公既明此理,何苦只与老夫讲耶?”
马超听完一楞,随即大笑出声:“老狐狸啊老狐狸,你这是拐着弯儿说我这段时日冷硬绝情,寒了属下的心呐......”
说罢这句,马超起身深鞠一躬,诚挚对贾诩说道:“多谢老师指正,前日马超因痛丧父亲,举止失度。现阎行已灭,铁羌盟自解,心中已然悔过。日后,再不会以一人之绪,乱大军之情。”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贾诩也回了一礼,继续向马超说道:“主公,吕布实乃飞将之才,并州狼骑也是精绝天下。此番某与孝直连番用计,却仍是未取寸功。吕布为人孤傲,然骑兵精要,竟在掌控。属下八健将也非庸才,实属劲敌,若非那胡轸与吕布不和......”
说了半天,马超才发现,法正居然没来。不禁赶紧打断贾诩的废话,向他问道:“孝直何在?”
“已深入山林之中,为贼寇首领,骚扰敌军去也。”贾诩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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