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躯体的,只要崩塌一次,就是灭顶之灾。】
【阿宁的情况,只适合住院来接受系统的治疗。】
可以说是大部分的时间里,薄知聿根本发现不了迟宁是在生病的,他只认为那是她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小姑娘爱笑,爱太阳,成绩很好,周围有很多喜欢她的朋友,她像天生就是天真而明媚的存在。
这样“别人家的孩子”,连生病都只敢在黑夜里蜷缩着自己,甚至于怕吓到别人,她从未在大庭广众下露出自己的文身。
在赤诚炽热的灵魂下,她遍体鳞伤。
薄知聿垂着眼,难以言说的感觉攀爬上他的四肢百骸,火辣辣地刺激着。
好像在进薄家之后,他就没在感受过。
是疼。
是刺激得他整个人都要控制情绪的疼。
薄知聿的指节暴戾地突起,像要穿破皮肤。过了几分钟,他重重呼出口气,让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不能发疯。
她会不喜欢。
薄知聿重新点开柏云圣的聊天框,问:【阿宁怎么说。】
柏云圣发了张聊天的屏幕截图,在他那段绳索发言的后面,少女纯白到透明的头像说:
【我知道很危险。】
【可他现在还会喜欢我,我也会幻想要好好的活着。】
房间里,男人狰狞突起的青筋恢复常状,他耷拉着的眼皮掀起,那双桃花眸又都是潋滟的春色。
在灰暗统治的环境里,他沙哑到像嗓子被磨砂过的笑声怪异又惊悚。
可他真在笑。
他还在庆幸,幸好——阿宁是好好的。
迟宁晚上在整理公司项目的代码,手机冒出提示音,是她设定的倒计时,距离和薄知聿一个礼拜的赌约只剩下两天。
她眯了眯眸,后来给他的题目是和ICPC同等复杂难度的,现在寻常的函数代码他都能回答得上来意思。
就男人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恶模样,迟宁还真不确定薄知聿学到什么程度了。
想着想着,房门敲动,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薄知聿端着杯牛奶放在她书桌前,影影绰绰的还有几本书。
迟宁这几天忙,也怕这谈恋爱着实是耽误工作,她之前和他说好了,工作日的时候尽量不要耽误正事儿。
“你——”
薄知聿自顾自地搬了张椅子坐在她身旁的位置,打开那叠书,挺正儿八经的:“学习,是正事儿。”
迟宁笑:“你书房不是也能学习吗?”
薄知聿懒洋洋地:“没有阿宁老师的辅导学不了。”
“……”
迟宁的书桌本来就是单人用的,他一过来整个位置都小了,几乎连手臂都能摩擦到彼此。他怕热,她在卧室穿的也是短袖的,手臂文身的地方如同被熨烫着。
迟宁耳朵泛红,她还是不习惯让人这么碰着她的文身,一来二去,心思逐渐不在工作上。
算了,反正也要弄完了。
薄知聿用余光瞥她,问:“阿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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