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事,也忒大胆了,声音不小,或许是打定主意知道这会没什么人呢。
她忙抬头看了下,上头房门上写着禁地。
她呆住了,想起之前自己闯入这园子的时候,隐约瞧见头顶上那牌匾写着的是“禁园”,不过并未怎么放在心上。
看来自己是真犯了傻了,以为那园子的名字叫“禁园”来着,之前那婢女忙着走了,也没有叮嘱自己这府邸之中还有这么一处地儿。
“天放,南栾那边有什么新的动静?”
独孤天的声音响起,缡络心头一窒,南栾,子湛,她不知道为何,每当别人一提及南栾,子湛的身影就忽然浮现在脑海之中了。
只不过,似乎很久没见了,他的五官,有些模糊了,她忽然有些怅然若失起来。
“万俟子湛,人不在南栾,他在北晋,独孤祁可是私下派人追杀他呢。他也真是的,惹火了独孤祁,还不自量力想要杀死独孤祁,白白将自己给拖了进去,得不偿失。”
秦天放懒洋洋地道,像是在幸灾乐祸。
缡络心一寒,想起了独孤祁被师父捡来,身上中了十剑。那一次会不会就是子湛的杰作,只是子湛为何要对付独孤祁呢?
以南栾的国力,不应该不自量力到挑衅西秦,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那轩辕毓祁呢?”
独孤天又忽然问道。
缡络这下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了,等待秦天放的下文,不由屏住了呼吸,就怕漏过了一个字。
“轩辕毓祁他……”
秦天放正要回答,却被独孤天大喝一声“谁”给止住了接下来的话。
缡络身子一僵,门被打开的同时,脖子上搁上了一把冰凉的剑,她斜眼睨去,是碧澜。
独孤天也有些错愕,将手中的那把剑给挪了开来,“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语气冷漠,显然对她的出现跟偷听,极为不满。
“我走着走着就到这里来了。”
缡络没打算撒谎,她确实是这样来的,只不过没想到听到他们谈论的话题,都是她一心打探的,不由止了步,生出了偷听的念头而已。
她的瞳眸澄澈,没有掺杂丝毫的杂念,独孤天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秦天放是尾随而来的,之前被独孤天挡着身子,没有瞧见,眼下他往前走了几步,侧了下身,瞧见了缡络的真颜。
这不是独孤祁的王妃吗?
怎么少主对独孤祁怨恨到了这地步,强抢一个女人过来,难道是为了激怒独孤祁吗?
独孤天一把将缡络给攥了进去,秦天放欲要跟上去,门却被砰的一声大力甩上,关了个严实,还差一点就撞伤了他那高挺的鼻梁骨。
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俊挺的鼻梁,又心存不甘瞪了一眼这扇紧闭的大门。
他心底里再次确定了主子跟这女人之间有故事,但有什么故事,就不得而知了。
北晋跟东元之战,已经到了最紧张激烈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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