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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前襟上两粒碧纽,他的手,无耻地沿着她的曲线蜿蜒而下,凝视着她屈辱的表情,他的身体,有了亢奋,起了反应。
“怎么不求饶,若是公主你肯求饶,本王说不定会饶了你,不然本王就在这要了你,就当你是梦香儿好了,虽然你的身体,或许没有梦香儿那般的销魂。谁叫你是本王最痛恨的人呢?自然身体也是本王最为痛恨的。”
独孤祁冷笑着说道,他的手,十分的冰凉,冻得她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下。
他低下头来,一口咬住了她的锁骨,轻轻一舔舐,然后用力一咬,血,他在品尝着鲜血的滋味,很新鲜,最近他在忍耐,抵触自己嗜血如命,可惜还是没熬住。
女人的血,对他来说,早就上了瘾,蚀了骨,浸了髓。
“侯爷。”
在独孤祁灵活的舌头逐渐往下,抵达缡络的小腹的时候,外头营帐外有了声音。
缡络松了一口气,稍稍得以舒缓自己紧绷的神经。
她袖中的那一枚银针,被她捏出了汗,她准备殊死一搏了,若是独孤祁胆敢做最后的那些事。
清白,她若是葬送清白,那个人,绝不能是独孤祁,以免她日夜都会梦到这个对她来说愤恨交加的男人。
若是她想要把她的清白送给别人,那会是谁呢?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清晰的人影,她吓了一跳,为何又在此刻想到她?
如今自己身陷困境,那个男人,又在何方潇洒呢?说不定正揽着美女入怀,享受着美好人生,根本就不会想起自己,那一天,他对自己可是失望透顶了,更何况,他从来就没有在自己面前明显表态,更别提对自己有任何的承诺了。
自己却偏偏在意上他,真是可笑。
都说男人是犯贱的,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女人又何尝没有那些心思呢?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似乎也是一句至理名言。
不过,眼下看来,独孤祁比起那个男人更坏。可惜,自己对他有的只有惊惧跟仇视,这个男人,在她眼中,根本就称不上是一个人。
他对自己做的,向来都是恶劣至极的。
她就算再犯贱,也不可能看上这样的男人,所以在这个方面,她还是比较同情梦香儿的,独孤祁这个男人的性格,简直是到了扭曲的境界,旁人根本就无法猜透,也不可能猜透,即便是他最亲密的人,也不可能剖析到他的内心。
因为在他的内心世界,定不会绚丽多姿,而是全然的黑暗,那分明是一个无底洞。
“何事?”
他终于理会了那个人。
“北晋的四殿下已经到了城门口了,要跟侯爷商讨降城之事。”
外头的人,是这么说的。
独孤祁眼前豁然一亮,忍不住眸中浮现淡淡的笑来,身影飞掠,缡络直觉压在身上的力量骤然消失,然后独孤祁的人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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