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哇”地一声撇嘴哭了出来。
“祖父,薛相好坏!夭夭不要认他做爹爹!呜呜呜——夭夭丢了信物,想认爹爹也认不上了呜呜呜——”
洛云锡扯着被子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许久不曾移动分毫。
“……原来,你竟是薛相的女儿……怪不得。”
怪不得她会如此热衷于打听薛家的事情,怪不得她会对薛青墨如此相护,怪不得薛嵩会让人灭了陶家。
却原来,十五年前,竟是沈青偷走了薛嵩的女儿么……
许久之后,空气中发出一声轻笑,笑声中带了些苦涩,带了些自嘲,还有一些若有若无的失落。
……
夜已深,枫树林里的众人尽兴之后,收拾了东西便各自散去。
祁风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皱眉道:“世子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去看一眼。”
“等等!着什么急啊!”陈忠叫住了祁风,“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去厨房让他们熬碗粥,世子一整晚都没动过主食了。”
“知道了忠叔,我这就过去。”祁风答应着转身离开。
陈忠在原地捋着胡须捋了半天,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去看一眼比较好。
他沿着小路一路奔去了青竹居,远远望见青竹居一片漆黑,他侧耳听了听动静,便招呼巡逻的侍卫过来燃上了院里的灯笼。
他先去了洛云锡的房间,敲门无人应声,推门进去也不见人影,于是便走了出来,朝一墙之隔的陶夭夭房间走去。
借着灯笼的亮光,陈忠看到了陶夭夭房间的门。
房门紧闭,房内没有点灯,却也没有动静。
他小心地走上前去,蹑手蹑脚地贴着墙根去了窗户跟前。
这一次,他听到了轻微的鼾声,呼吸声却只有一人。
“陶季,陶季?”
陈忠轻声喊了两声,房内并无人应声,他想了想,便取下一盏灯笼绕到了门口,然后伸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陶夭夭正抱着被子呼呼大睡,鞋子没脱,睡姿很不好看,嘴角似乎还流着哈喇子。
“这个陶季!”陈忠跺了跺脚,“哪里有一丝姑娘家的影子!怪不得世子会将你丢下就离开了!”
他走上前从陶夭夭怀里夺过了被子,给她盖在身上,又掖好了被角。
刚刚转身出来,就遇上了端着托盘走进院中的祁风。
看到陈忠从陶夭夭房里出来,祁风疑惑地开口:“忠叔?你去陶季房中做什么呢?公子呢?”
陈忠摇摇头:“世子不在,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哦,小五说这养胃粥是陶季提前吩咐用小火煨上给公子做宵夜的,我去了就端来了。”
祁风看了一眼隔壁洛云锡的房间,里面黑着灯,便皱了皱眉头:“这么晚了,公子能去哪里?”
“先将粥送进去吧,我让人在府里找一找。”
陈忠上前帮祁风打开了洛云锡房间的房门,挑着灯笼进了屋,又燃上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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