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一甲三人的赐酒,每人三杯,别的就只有一杯了。
说是杯子,其实就是个小酒盅。御酒都是上佳的好酒,能够被拿到琼林宴上的,更是佳酿。御酒自然是要饮尽的,就算是再烈能怎么样?那么一小酒盅!
谁知状元郎才喝了三盅酒下肚,脸就红了。转头看看,探花郎也一个德行。都是风华正茂的少年郎,长得也不坏,小脸这么一红,眼睛微眯,看着就更是招人。
连正贞帝都被唬了一下:“这就醉了?!”
才三酒盅好吗?
还是文华殿大学士华正茂聪明,笑道:“可是因年少,从来不曾饮过酒?”
众人大悟,纷纷笑了起来,有人就道:“不对啊,按说他们也该参加过鹿鸣宴的,难不成没喝?”
有一位郡王道:“问问不就知道了?”伸手招来一个小黄门,“去问问,有没有河东来的,去年刚中了举的?”
自然是有的,还是和他们俩一起包船来的,正是河东省的亚元傅杰。他的名次不太好,在三甲里头,不过比起其他两个经魁来还是好的,那俩干脆就落了榜,前几日就回去了。
傅杰见郡王垂问,急忙恭恭敬敬地答道:“鹿鸣宴上,巡抚吕大人见他们俩年纪小,专门给他们喝的米酒。”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米酒啊,酒味不够,甜味倒足。那是专门给妇人孩子喝的,给这俩喝,倒也说得过去。
正贞帝笑得不行,指着秦大监问:“咱们可有米酒?拿那个给他们俩。”
秦大监有些为难:“怕是不好找,只好到御膳房问问,许是有拿来下汤圆的。”
连柴文远都有些笑意,摇头道:“这俩家伙,酒量太差!”
吕相笑道;“怕是家里人管得严。”
这个家里人自然不可能是柴文远,那就只能是把他们俩养大的妇人了。御酒后劲大,两位少年郎已经有些迷糊了。柴文道还好,找了块石头靠了,闭着眼睛醒酒。柴伐北却红着一张小脸,迷迷糊糊地到处找人。抓住一个看看,委屈地道了一声:“不是。”
换一个人再抓住看看,再委屈地道一声:“不是。”
这是找谁呢?
一群成年人都来了兴趣,端着酒盅看热闹。
华正茂灵机一动,对柴文远道:“柴大人,你往前走两步。”
柴文远就凑趣往前走了两步,这是亲儿子,实在也是不忍心见他那一张可怜巴巴的小脸儿。
柴伐北终于抓住了柴文远,看看,笑嘻嘻地道:“这个是,爹。”
把头往他肩膀上一靠,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把柴文远招的,眼泪差点儿掉出来。闭了闭眼睛,扶住了他,对正贞帝道:“小儿失礼,皇上恕罪。”
正贞帝也有些触动,摆摆手道:“还是个孩子呢,可不是难受了就找爹娘?”
早有知机的小黄门端上醒酒汤来,没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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