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更何况还是与自己的徒弟……他暗暗摇头。
转头瞥见白子画身后露出花千骨的一只光脚,又忍不住开口训斥花千骨:“徒弟睡在师父房内,成何体统?”
白子画皱眉,辩护道“师兄……小骨只是个孩子。”
不满的看了这二人一眼,他知道这个师弟素来护犊,对这个唯一的徒弟甚是宝贝,再多说下去,也是徒增他们师兄弟的嫌隙,也不便说什么,甩了甩袖子,走到桌边坐下。
花千骨这才注意到,自己是在师父的房间里。环顾四周,咦?桌边还有个人,是谁啊?
“东方!”挣脱师父的手臂,花千骨一蹦三尺,屁颠屁颠的跑到桌边。
“东方你怎么来了?你是来给我和糖宝拜年的吗?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从她走出卧室开始,东方彧卿便一直稳稳的坐在那里品茶,波澜不惊,对他们那边的谈话充耳不闻。
手摇折扇,东方彧卿微微笑道:“我是以异朽阁的名义来给长留拜年给尊上拜年的。”
白子画冷冷看了他一眼,坐回桌边,对花千骨道:“小骨,回去把衣服换了。”
低头看了眼身上挂着的师父的袍子,花千骨闷闷答了声,不舍地松开东方彧卿的袖袍,转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外间只剩东方彧卿一人在品茶。
“咦?师父和师伯呢?”
收起扇子,东方彧卿站起来:“你师伯本就是来找你师父下殿的。”
“哦,”点点头,花千骨疑惑道“东方,你是怎么来的?”
“我本在长留大殿等你,恰好你师伯要来找你师父,我便跟着来了。”揉揉她的脑袋,东方彧卿柔声道“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确定就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敲了敲脑袋,花千骨笑道:“对哦,那你有没有吃过东西?我们长留的伙食还不错。”
眸子里染上一抹哀伤,他微微一笑:“带我走走吧,我能在长留待的时候不多,就想和你说说话。”
长留山地理位置偏南,即便是冬季,也不是很冷,昨夜又是下了一整夜的雪,将长留的几个山头点缀的银装素裹。
立雪青松,白云为伴。树枝上白雪皑皑,几只灵雀啁啾,惊碎一地寒冰。
两个人漫步在羊肠小道,偶尔一阵北风挂过,将山上的雪花吹落在两人发间。
寂静中,东方彧卿斟酌再三,终于开口问道:“骨头,你是否对白子画动了情?”
猛的顿住脚步,东方的话,如同一记闷棍,打在她头上,打的她头晕目眩,半天缓不过神来。自方才走出卧室,她便一直在回忆昨天的事情,亦真亦幻,她不知道那是真的还是只是一个梦,若是真的……花千骨打了个哆嗦……
双手抓着她的肩膀,东方彧卿急道:“你当真爱上他了?”
见她眼神游移,他咬咬牙,面色异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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