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时常对他的触碰亲密若有若无地躲避着。
尴尬地坐在地上,花千骨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措间,瞥见不远处有几朵小白花,在一片绿油油的麦子地里极为夺目。
犹豫几秒,她故作惊奇,指着那几朵白花问道:“师父,那是什么花啊?”
不等他回答,她自顾自地跑过去,蹲在那里自言自语,“有些像蔷薇,不对不对,蔷薇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开放……”
“是荼靡。”看着那几朵白花,白子画的眸色有些深沉。
“嗯?”花千骨抬头疑惑的看着他,“什么东西?”
“此花名曰荼靡,是春季最后开花的植物,此花一开,便意味着春季结束。”
“哦。”心不在焉地摸了摸花瓣,花千骨根本没有注意师父语气中隐隐的担忧。
盯着那几朵荼靡,白子画微微蹙眉,此时正值盛春,他们却在此地遇见,荼靡荼靡,开到荼靡花事了,可是有什么预兆?
暗地里,他算了算时间,是了,差不多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大半年的磨练下来,两人也没那么讲究,夜晚随便在村子里随便找了一家破旧的客栈过夜。
花千骨累了一天,草草吃过饭便嚷嚷着困死了要睡觉,脑袋一挨上枕头,立刻便睡到人事不省。
春日的天气仍是有些寒凉,白子画入室给她盖好被子,久久地看着她的睡颜,守着沉睡的她,难以入眠。
到了夜半时分,一只纸鹤穿破窗户,飞落在他手上。
白子画展开一看,简单四个字:神器被夺。
他暗暗叹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次日清晨,花千骨揉了揉睡得肿胀的双眼,带着浓浓的鼻音喊道:
“师父——”
“师父——”
一连喊了几声都不见回应。
“别喊了,你师父走了。”
闻言,花千骨睁开眼睛,对上一双黑眼圈。
“熊猫?你怎么在这儿?”她一骨碌爬起来,就着熊猫脖颈上的一撮毛,“等等,你刚才说我师父走了?!”
熊猫被她这么一抓,疼得呲牙咧嘴:“你先放开我,疼!”
她手上松了松,熊猫从她手上挣开。
抖落抖落白毛,它翻了个白眼:“你师父找我过来的,让我护送你回长留。”
花千骨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我师父呢?他不回去吗?”
大大的白眼配上一对大大的黑眼圈,花千骨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只自封的“上古灵兽”不像什么好人。
熊猫的白眼越翻越大:“我哪儿知道?你师父什么都没告诉我,我饿了,我要吃鸡!”
她怔住,什么和没说?师父便走了?莫不是生她的气了?哎呀,早知道昨天不应该推开师父的!
花千骨似无头苍蝇般在地上团团打转,“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抓抓头发,她哀嚎,“师父啊,你去哪儿了,您可千万别跟我置气啊,小骨我年纪小不懂事,您气坏了身子反倒不好了……”
熊猫被他转得眼晕,“你别转了,”说着从她枕头下抽出一张纸,晃了晃手里的一张纸,懒洋洋道:“你师父留给你的,你先看看你师父给你说了什么。”
花千骨立刻扑上来夺过,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一颗心方才安定下来。
——小骨,事出突然,为师有事要赶往极北之地,你随熊猫先回长留,它会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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