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对于当世的大汉年轻俊杰来说,不是传奇更是高峰。
这座高峰,令许多列侯子弟只能望而却步。
卫青颇为担忧地看看自己的儿子。
卫大将军忍让谦卑的性格,令他虽然皇宠逐渐日薄西山,但在刘彻面前尚能留存着一些信任。
他们卫氏的子嗣,终日里大多走马斗鸡,蒱摴饮博,嬉戏玩耍,将来就算也能承恩侍中,究竟能够走多远呢?
只有卫伉,颇有几分霍去病敢做敢为的姿态,可惜他不生在霍去病的好时机上。他的敢做敢为,倒反成了卫青的一块心病。
“伉儿,你最年长,要记得多多催逼弟弟们去校场练习武艺骑射,别叫他们都荒废了。”
卫伉不满父亲将他当成“孩子王”,眸中略有傲色,只客套点头:“儿子谨遵父亲大人的教导。”
卫不疑与弟弟卫登年岁尚小,跟着也唯唯应诺。
交待完毕,卫青挥手叫他们都出去吧。
他独自坐在屋中,屋外的天空逐渐变暗,卫青却没有命人点灯。
他仿佛一只深陷在黑暗中的大兽,身上牵绊着太多的人情锁链,令他每一次动作,都如同带着锁链起舞。
今日,皇上单独留下他,给他口谕。皇上说,李广此人运数太奇,不能让他去直接面对匈奴主力。
刘彻自己忌惮于李广的军中威信,给李广面子令他做前将军,却又不让卫青给李广真正做前锋的机会。
这为难人的事情,就这样轻轻巧巧地丢给了卫青。
卫青站起来,走出黑屋子,到天空底下去透一口气,刚走出房门,正看到自己的妻子站在院子里。
“公主。”
“你也是,一有仗打就连饭也不想吃了。”公主身后走出一队女奴,每人手中都捧着一道精美的菜色。
平阳公主满脸欢颜:“本宫特来为夫君庆贺再受皇恩出战之喜。”
“卫青谢过公主。”
平阳公主笑着将他让进屋子里:“夫君快来。”
三日后,卫青辞别家中,远赴云中去练兵备战。
在所有参战的将领之中,霍去病毫无疑问是最春风得意的人了。
他年富力强青春正好,他恩宠在身风光无限,他也没有人情世故的牵绊。
他的幸运,真是上天铸就的。
好在,他也不负上天予他的厚德。他正全身心地投入在练兵场中,备战漠北。
白马过隙,时光流逝,天气很快就从秋入了冬。
这一日他抬起头,看到天空阴沉闷寒。
“回禀霍将军,”一名负责天象的军士在霍去病面前跪下,“今夜应该有大雪了。”
“哦?”按照皇上的布置,应该不会在冬天进攻漠北。漠北此处乃是苦寒之地,到了冬天雪深数尺,行路艰难。
草原上更有一种被称为“白毛子雪”的天气,据说一盏茶功夫就能下起两三丈高的雪来,能将马匹人畜活活掩埋致死。
雪地不能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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