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起见,我俩把阿赞nangya抬到酒店客房中,像门神似的一左一右把守着。终于把阿赞洪班盼到了,老谢把他接来酒店,查看了阿赞nangya的情况,对我们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降头术,人好像已经死了,可眼睛却睁着,又没有干涸。
如果是菲律宾的某种降头术,你能解开吗?我问。
阿赞洪班没回答,从背包中取出傩面具戴上,开始吟唱咒语。
十几分钟过去,阿赞nangya的眼睛慢慢闭合,老谢惊喜地说:闭上了,她眼睛闭上了!可再没了别的效果,阿赞洪班取下傩面具,我让他先休息一下,等方刚和阿赞巴登到了再说。
傍晚时分,方刚和阿赞巴登来到清莱,巴登没有穿之前习惯的白衣,而是一身黑色,我去大巴站把他们接到酒店。看到阿赞nangya的模样,方刚说:在睡觉?
我说:她半天的时间都睁着眼睛,也不说话也不动,像死人一样,是阿赞洪班施法后才闭上眼睛,现在更像死人了。
方刚恨恨地说:他妈的,在我们眼皮底下动手,真嚣张!
阿赞巴登对阿赞nangya进行查看,抬右手在她面前平着移动几下,低声念诵经咒,片刻后对我们说:魂魄降,鬼王派的,能让人灵魂出窍,第二天就死了。
老谢焦急地说:这么厉害,那还能找回来吗?
阿赞巴登摇摇头:魂魄不在这里。
她的法室离这里不远!老谢连忙说。我、方刚和老谢三人共同抬着阿赞nangya从酒店又回到她的公寓,平躺在法室中。阿赞巴登从怀里取出一个很小的玻璃瓶,我似乎觉得眼熟,想起之前方刚讲他回忆的时候,在曼谷酒店里,阿赞巴登用来给陈鬼、耀哥下降的时候,也用到过这东西,那时说里面装的是某个横死男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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