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事到现在他们幽州兵马还没咽下这口气!
甄宓一时也管不了那么多,她只要暂时劝住了袁熙就成。偏偏袁熙还为怠慢了兄弟而自责。又去写信给袁尚告罪什么的,也是叫人无奈。
袁尚到了路上,气都没消,心里说恨谈不上,说怨是真有,但更多的是心里的不甘。
人,果然不能落于弱势的地位,否则以往的兄弟也会对自己应付起来。
如果说,过于成功会让人膨胀,那么经历失败和挫折也同样会让人迷失或过于偏执。
人带着成功或是失败的滤镜去看问题,仿佛一下子连问题都变得尖锐起来,甚至可以脱离了当下的情境,只偏执的想,为什么不如他所愿?!而轻易的能下论断,如:他嫉妒我过于成功或他刻薄我遭受失败。
那么问题就变得复杂,人也变得复杂了。事情就不再客观。
人心也会变得算计失衡。
所以,在成功或失败的摇晃中不失去客观判断的能力,理解别人的一些小心思,这是极难的一种能力。
至少袁尚是不具备的。
他怒意冲冲的上路了,还忧心着袁绍的责问,以及袁谭的刁难。甚至都没想过可能会遭遇到的大情境。
年少的他甚至不知道,所有的一切强大,都是可以被打破的。包括他以为的无坚不摧的袁氏阵营。
此时的颜良还未得到乌巢已失的信,只在埋伏着吕娴,只想着怎么射杀吕娴。
然而,这显而易见的地形,想要埋伏过于谨慎的吕娴,又怎么能轻易办得到。
颜良当然也知道,未必做得成,可人难的地方在于,放下!
至少眼下他是放不下的。
所以,他布置了人手,只专心的等着吕娴的兵马从此过,然后完美射杀!
祢衡冷笑一声,道:“曹贼已走,他不寻思去堵曹贼,以立奇功,反倒在此堵我军。连轻重也分不清。此人,可谓庸才!”
赵云道:“正平以为他陷于私仇?!”
“是袁绍的私仇,他想为袁绍解忧。虽说为主分忧为份内之事,可他却丝毫不忧心他不在,曹贼可能会直奔袁绍大本营,他竟也想不到?!”祢衡想不通,道:“我竟不知这是自负还是愚蠢。”
“……”赵云一言难尽的看着他,觉得正平其实更一言难尽!
尤其是这说话的腔调,刻薄起来,比妇人的嘴还可怕。
赵云道:“若论勇武,云不及之!”
“不必妄自菲薄,能在他手下过招不吃亏,将军已是神人。若论智勇,见好就收的能力,他可不及将军。”祢衡道。
倒也不必如此夸自己!
赵云无视他的夸赞之言道:“如何破之?!正平可有计策?!”
“若要急过,是有点麻烦,若是拖着,他反倒先不行了!”祢衡道:“可有奇道能绕过?!”
“有是有,只是绕过,这路尽是崎岖,怕是很耽误时日,”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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