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吕布笑了一下,道:“我吕布,也有忠心的下属,也有亲密的友朋,更有可信任与托付的家人,人生开阔至此,从不孤独!”
说罢哈哈大笑,吕布虽是感性之人,可也并不算是那种没事就掉眼泪的人,因此感动了一把以后便洒脱的大笑起来,道:“酒,酒来!”
亲兵很快捧了酒进来了。
吕布亲自开了一小坛递给高顺,道:“敬你,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高顺没有拒绝,心中却是一暖,道:“是,只是行军打仗,将军以后切不可饮酒误事!”
“我自知之,”吕布没有反感,相反,只觉得这个熟悉的语气,如此的亲切,道:“还未到前线,无妨,今日,布敬你。”
高顺忙也敬道:“顺敬将军!”
两坛子相碰,发出清冽的响声,然后各自饮了一口,哈哈大笑。
吕布笑道:“你素日从不饮酒,先是为娴儿,如今为布,已是破例两回了。”
高顺听了笑,道:“将军盛情,不敢推拒。先前女公子之敬酒,是愿赌服输。顺愿意也,不算破戒。”
吕布点头,以往高顺荐议,他每每不听,因为他说的话,向来都不怎么好听,那个时候的吕布特别的浮躁,也很自大,总是听不进去。
而现在一忆回去,竟觉得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一样了。
吕布竟有些怀念。
如今娴儿大了,可以上马征战,指挥后方,而他,也不再是少年郎,是个中年男子了。直到这个年纪,才感觉活明白了些。可能是因为现在,责任更大了。
吕布喝着便揽住了高顺的肩,道:“将来之天下,布不敢说大话。只是若是咱们都老了,愿彼此都在,那个时候的布,只希望多几个老朋友,能一起说笑喝酒,击鼓投壶。”
高顺心中也有些感动,笑道:“若能如此,顺之幸也。”想必能活到那个时候,必已是弓拉不了,马不上了了。但还能随侍主公左右,这便是他最大的幸运。
吕氏阵营的人越来越多,高顺当然为吕布的基业而高兴,看到徐州迅速的发展壮大如此,他心里是欣慰的。
他的性格本就忠厚,便是吕布对他忽冷忽热,他也从来不抱怨。
吕布喝了酒,感觉血都热的,人也放松了下来,对高顺道:“你可知娴儿说你是什么性情?!”
高顺不应,只是细细听着。
“以前她劝我,若要值得人心归我,就一定要足够可靠,要像大地一样敦厚,才能让人归附。布是徐州人的大地,而你,却是布的后盾。她说你是城堡,家的堡垒,”吕布笑了一下,道:“以前我并不明白这是何意,现在却渐渐有些明白了。无论将来基业有多大,有多少人来,布依旧记得自己起步之时身边的人,身后的盾。坚立在大地上的城堡……”
高顺眼眶微微红了,举了坛,再次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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