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娘子所做的这个香囊有什么不一样的,竟然还藏着掖着不叫他看,不过既然不让他看,他就不看,他听小娘子的。
沈扶雪舒了口气,她让云枝把针线篓子拿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沈扶雪一直按时喝张太医开的药调理身子。
喝了药以后,沈扶雪果然没再咳血,咳嗽也逐渐减少,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转。
待陆时寒休沐的那日,沈扶雪还和陆时寒一起在院里看桂花树。
和沈扶雪所料差不多,雨停几日之后,桂花树果然冒出了花骨头。
沈扶雪站在树下,仰着脖颈看桂花树的花瓣。
有几片花瓣随风飘落,落在沈扶雪云雾般的乌发上。
辽阔而又疏朗的院落里,小娘子仰着脖颈数花瓣,几点花瓣飘落,像是一幅极尽美好的画卷。
陆时寒细心地帮沈扶雪摘去发鬓上的花瓣。
沈扶雪兴致勃勃,她低下头,想要和陆时寒说一下到时候酿桂花酒所需要的事,可说着说着,沈扶雪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时间都仿佛变的缓慢,沈扶雪眼中的一切都变的光怪陆离。
沈扶雪听不清陆时寒在说什么,只是看到了陆时寒焦急的神色。
下一瞬,沈扶雪便晕了过去。
陆时寒接住了沈扶雪,他的脸色煞白一片:“浓浓?”
可是没有任何回应。
小娘子乖乖地躺在他怀里,一如往常每一日在他身边睡着的模样。
陆时寒的声音凌厉如罗刹:“马上叫人把张太医请过来。”
张太医再次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昏迷不醒的沈扶雪。
陆时寒一看到张太医,便道:“张太医,太子妃忽然昏迷,你看看是为何。”
陆时寒的手不可抑制地在颤抖,他把手负过去。
如此一来,露在外人面前的,就又是那个无坚不摧的太子。
陆时寒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他平静至极地和张太医阐述了方才发生的事,一个细节都没有落下。
陆时寒不解,小娘子的着凉明明已经逐渐转好了。
上一刻还在眉开眼笑地同他说酿酒的事,怎么下一瞬便忽然陷入昏迷了呢?
张太医不敢耽搁,立即上前给沈扶雪诊脉。
越往下诊脉,张太医的心就越往下沉。
之前沈扶雪经过调理后,身子虽比不上常人,但已经渐渐好了许多。
可现下,从沈扶雪的脉象上来看,沈扶雪的身子在迅速的恶化,几乎比之前从未经过调理时还要糟糕。
如果一直是这种脉象的话,沈扶雪怕是命不久矣。
前几日他感觉到的那丝异常终于有了解释。
饶是张太医经验老道,见过的病症不知凡几,也从未见过如此之事。
一个人的身子明明已经在见好了,怎么可能一夕之间便孱弱至此!
而更糟糕的是,依着沈扶雪如今的状况,张太医也想不到任何能把沈扶雪治好的药方。
张太医是知道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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