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是这样的态度，立马将手中的平板拿了出来。其上正式当前直播间的真正观看人数统计线路图！
一开始沈留香听到他说这话还是一脸不屑，别忘了他为了巩固直播间的流量还特地专门提前开播半小时，周清他就一个软件，还是突然袭击，怎么可能会分走大半流量？
可等他定睛一看，发现从直播正式开始的十分钟后，陆陆续续的发现掉了一些流量。那些都是在预估范围内，还算情有可原。
毕竟第一题总会刷掉一部分观众，这些人不选择继续看直播也是自然。
可怎么突然到第十五分钟的时候直接跌了四分之三？
沈留香的脸色瞬间煞白。
“你确定这是真实的数据？该不会是你在弄虚作假吧？”
沈留香有些激动的抢过平板，似乎是想要逼问他承认这一切都是假的一样。
是啊，周清明明就只剩下了一个都空壳软件，连直播间都没有，怎么可能会突然瓜分那么多的流量？
“沈总，这都是真的！”
工作人员似乎不相信沈留香事到如今居然还会不相信一样，有些激动说到。
“您自己想想，咱们中午这个时间直播大部分观众都在上班或上学，看直播的都是用手机。而他们又下载了周总那个软件，开播一弹窗肯定全点了过去！”
像是为了说服沈留香一样，工作人员立马掏出了自己的私人手机，点开界面，果然发现通知栏有提醒开播的消息。
显然，他是因为一直盯着直播间的情况所以没有时间看手机从而错过了这条消息。可那些用手机看直播的用户呢？无一例外，都收到了开播提示，而且大概率还点了过去！
沈留香瞬间反应了过来，差点直接脚软的瘫在了地上。
如果真这么算下来的话，那岂不是说，以后只要他一开播，周清那边再开播的话甚至不用任何预热就能收获不菲的流量？
甚至还省了人力物力？
那他这算什么，给人徒做嫁衣吗？
不行，他好不容易才重新站起来，哪里可能还会重新掉回去？
“直播留存呢，咱们不是设了好几个小活动留存活跃吗？怎么那么多用户一个二个的都跳转过去了？光是有几道题不可能刷的这么快吧？”
沈留香虽然是询问，可实际上语气却异常肯定。
谁叫他现在的题库基本上都是周清一开始送过来的老材料库了。基本上里边的题不是出现过就是因为太简单，前几道根本刷不掉欺负多用户才对！
沈留香想不明白，他到底比周清差了哪里？
“没办法沈总，他们直播间的奖金多，咱们……”
听到沈留香的问题，身旁的工作人员翻了个白眼，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他。
索性沈留香看不到，他这才松了口气。
而至于沈留香，则是有些不敢相信，打败自己的居然只是因为奖金少吗？
他幽幽的看向还在那盯着一份假数据异常兴奋的罗佑，脸色晦明。
而此时此刻的周清，虽然并不知道沈留香的具体情况，但也大致猜到了不少。
尤其是看着鲨鱼直播那边的流量跟他目前软件直播的流量此消彼长，心情更是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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